湃度,原名王斌,年生于天津,中国画院画家、国家一级陶瓷工艺师,年毕业于天津美院油画系,多年从事油画创作、陶瓷创作,年从事珠海圆明园设计,上海画家村从事绘画创作,年开始在景德镇从事陶瓷材料研究与绘画创作,年为三清山创作《三清圣境圆融瓶》获得吉尼斯世界纪录。他尊崇中国文化传统与艺术,爱行走,遍访祖国雪域高原名山大川,大江南北文化圣地,厚精励耘,精勤创作,走中西结合创新之路。在上海湃度壁画工作室业绩斐然,代表作有三百二十平方米的超大巨幅玻璃壁画《三山五岳》。二零零八年在景德镇新都设立陶瓷艺术工作室,追求创新的观念与形式创造个人艺术风格,立志为弘扬中国国粹陶瓷文化艺术献力。湃度:陶瓷是指向永恒的艺术邵文艳“蒲公英“降落在梦寐以求的土壤里。在“新都”湃度的工作室里,大大小小地摆放着好多件青花瓷作品,而作品的题材全是佛道儒诸子百家。“为什么选择画这些深厚的题材呢?”他回答:“陶瓷艺术,因载体的特殊,我选择那些重大的题材来支撑陶瓷作品,它值得我们用尊敬及珍惜的态度去创作,它是指向永恒的艺术品。”湃度,是那种非常喜欢走进生活,倾听世界的艺术家,只有在广袤的大自然中平凡的百姓里,才能找到他创作的灵感。在云南旅行的过程中,他遇到一座清幽的寺庙,面对肃穆的佛像,深幽的古钟,便决定在这好好练习毛笔字,一留就是半年;中国能叫得上名号的雪山,大川,湃度都有涉足。令他自豪的是,他曾经攀登过“珠峰”并且到达了“珠峰”的大本营。仿佛他的人生就是在攀登一座又一座高峰,一次次地达到前所未见的新领域。这样的欣喜与骄傲,作为倾听者是很难体会的。如此热爱行走的人,家变得虚化。这里三四载,那里七八年,一切只是为了艺术的灵感,“家”的地点随意变化,“家”成为一个可以灵活变动的地理符号。可习惯浪迹天涯多年之后,湃度选择了景德镇,在“新都”定了下来——就像流浪多年的蒲公英的种子,终于落在了它梦寐以求的土壤里……年的一次偶然年的某天,湃度坐上了从广东驶向上海的火车,在火车途经景德镇的时候,刹那间,好像有种奇妙的力量在召唤他,也许,这是艺术家一种天生的浪漫,湃度拿起行李停留在了不是自己的“目的地”——景德镇。那时,湃度在景德镇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对景德镇的所有认识都来自于那个霸气无比的城市形象代言——陶瓷。他心中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全天下最好的陶瓷。他觉得景德镇最好的陶瓷作品,一定在陶瓷研究所之类的地方,“的哥”按照他的描述把他带到了“部所”,在那里他认识了来到景德镇的第一个朋友,“九段”。在“部所”参观后,湃度又认识了几个景德镇的新朋友,听了他们对景德镇陶瓷的介绍后,湃度决定要在景德镇小住一段时间,就在“老陶院”的附近租下一间很小的房子,租住的房子设施相当简陋,连床板都是用废弃的门板代替的。一直在画布上,墙壁上,或是一些其它的材质上作画,从来没有在陶瓷上画过,这让湃度觉得非常有趣,也很好奇。用了多日的时间参观了景德镇许多有关陶瓷的地方,他对陶瓷的兴趣也越来越大。湃度在一位新朋友的家中,第一次拿起画笔在一摞盘子上画了画。由于已经在景德镇停留了一个多月了,耽搁太久的时间,必须启程赶往上海,这些半成品的盘子,没来及烧只能寄放在朋友的家中车库里。世间,总有很奇妙的事情,湃度离开后就渐渐淡忘了这些未烧制的瓷盘,而朋友已然结婚,清理装修也未把这些盘子扔掉。直到年湃度再次回到景德镇,那些盘子依旧如当年一样完好保存。烧制出来后,手捧着自己最初的陶瓷作品,湃度先生觉得景德镇就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每次都会让他感觉到是那么的不一样。年目的地——景德镇年离开景德镇后,湃度便在上海画家村住下了,专心地从事着壁画事业。湃度平日里像海绵一样吸取着各种艺术的养料,跑遍了中国的名山大川,小城古镇,积累着大量的创作素材,加上本身就是油画专业出身,拥有极好的绘画功底。这些让湃度的壁画在上海慢慢打响了名声,他创作的巨型玻璃壁画《三山五岳》,成为湃度在上海创作壁画时期的代表作。时间流转,年在上海发展了六年的湃度,已经很好地融入了这个国际化大都市,并且依靠壁画的创作获得足够的经济来源和很好名声。可在湃度心中仍有一个关于陶瓷的梦想。虽然离开景德镇六年了,但是这个梦想从未褪色。一直都是行动派的湃度,年年初,骑上自行车虽说是旅游散心观赏沿路的风景,但最终目的地就是那个他魂萦梦绕的地方——景德镇。经过跋山涉水,骑行千里,湃度到达了景德镇。这里和他六年前来过的景德镇,又不一样了,到处都弥漫着越来越浓厚的陶瓷文化的气息。据朋友介绍,景德镇高新区开辟了一大片民营陶瓷园。当时“新都”由于开发不久,显得很空旷,没有什么人来来往往,饿了想买碗面也买不到。不过,正是这里的大气空旷,吸引着湃度,“新都”附近还有一条河,去河边散散步也是他喜欢的放松方式。于是,他就在“新都”租了一个工作室,专门研究陶瓷的工艺。在这其间他被陶瓷艺术的魅力牢牢地吸引着,尤其很佩服精于青花的王步。为此,他决定走遍景德镇周边的产瓷区,就连盛产紫砂的江苏宜兴也走了一遍,希望从这些地方探访景德镇陶瓷的历史,更深刻地认识景德镇。年至年,这三年间湃度不断地来往景德镇与上海之间。因为,在景德镇“新都”的工作室里,他不断地研究陶瓷工艺,为了这个他一直以一种决然的态度“挥霍”着他在上海赚来的钱。可一次次的失败让他的付出不断地付之东流。为了能继续下去,湃度只好不断地回到上海赚钱,然后又赶回景德镇。就这样三年间连积蓄一共“烧”了二十几万。这期间,“新都”来了越来越多从事陶瓷的人们,有本地的,有外地的,一种前所未见的繁荣就要蓄势待发了。这里的生机勃勃,这里包容并蓄,让湃度有了一种归属感。湃度留在了“新都”。与在上海不同,在景德镇出门遇见熟人是常有的事,如果在上海,别说出门遇见朋友,很多画家为了生存都埋头在工作室里拼命地画画,很少出门。那边的艺术家大多和孤独成为朋友。就像卖水果的,一定有个拉板车的好朋友,有合作才会有共赢。就如同湃度所说,“陶瓷艺术是群体的创作,你不可能一个人战斗到底,全靠一个人的力量,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这是新都带给他的对艺术创作的全新认识。湃度在“新都”的生活越来越觉得开心了:朋友多了,大家常常聚在一起讨论陶瓷,互相切磋陶瓷工艺,使得他在陶瓷艺术创作中获益良多。湃度将西洋油画的精髓融进传统东方文化之中,如湃度所说,“陶瓷作品应该用重大的题材去支撑,它是指向永恒的艺术品。”他工作室里的“孔子”,早已不是那个远去的孔子了,分明在陶瓷这个载体中“活”了,与观者对视摩良久,传递着永恒不灭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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