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正能量心里只有患者记奈曼旗人民医

无论什么时候,医院门诊大楼,一楼东侧的候诊区、第三个诊室门外,总会被怀抱新生婴儿的家长和患病的儿童挤得满满当当。“到这个诊室来的病人咋这么多,挂完号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还有十三个号才能轮到我们!”11月8日,一位怀抱两个月婴儿的年轻母亲焦急的说道。“找王大夫来看病的人就是多,我们在旗里住,可以早点来挂号,你看那位从白音昌乡来的大哥,估计点排到下午了。”一旁的丈夫安慰到。诊室外是患儿与家属的焦急等候,而诊室里,一位身穿白大褂、眼带花镜的老大夫不停地叫号、问诊、记录、开方子……忙得顾不得喝上一口水。

这位老大夫,就是退休5年,依然坚持坐诊奉献余热,传递社医院儿科主任王作昌。

“被患者需要就是对我莫大的鼓励。”王作昌说。30年来,他把儿科门诊视为锤炼过硬本领的阵地,始终刻苦钻研医术,掌握了较全面、系统、扎实的儿科理论基础知识,长期的临床实践让他对儿科疑难、危重症的治疗和抢救有了独到的治疗方法。如今,在奈曼旗流传着这样一个句话:“孩子病了,找王作昌去。”这句话既是对他工作的肯定也是鞭策,激励着他不断的努力工作与学习。年王作昌被通辽市总工会授予通辽市五一劳动奖章;年被自治区卫生厅、自治区科教卫工会授予自治区医德先进个人;年被通辽市委、政府授予通辽市劳动模范称号。

两度推荐与医生结下不解之缘

年,21岁的王作昌初中毕业后,随母亲在老家铁匠沟村务农。他在家里排行老大,身下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父亲在外地上班。毕业后,懂事的他主动承担起家务。每天和长辈们起早贪黑干农活,扶犁杖、散粪、拔苗、打场等各种农事样样精通。60年代,在农村初中学历的人很少,谁家有读读写写的事都来找他,他总是乐呵呵地帮忙从不嫌麻烦。他以勤劳朴实、聪明能干的品质受到长辈们的夸奖。

一个推荐机会改变了他的命运。年3月份,青龙山卫生院举办“赤脚医生”培训班,学期6个月,主要学习常见病的治疗与预防。要求每个村推荐一名25岁以下、具有初中学历的青年参加学习。那时的铁匠沟村以及附近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一个会看病的医生,百姓吃药打医院(现在的乡)去。老百姓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村内能有个会看病的大夫。一得到通知,村书记就极力推荐王作昌去学习。六个月培训结束后,村书记就说服其他村两位老中医出资,由村里提供场所,建起了“保健室”。王作昌作为最年轻的医生,包揽了保健室里所有跑腿的活儿,例如结账、进药、外出打针、输液等。看到村内很多病患经过医治得到治疗,村民再也不用为了头疼脑热的小病去跑腿,他感觉到即自豪又充实。

一年后,又一个推荐机会让他真正步入了医疗界。年4月份,“社来社去”政策要求,从全旗“赤脚医生”当中推荐出5名具有初中文化程度,从事“赤脚医生”一年以上的医生去长春医科大学学习,学期三年。得知消息的村书记没有和他商量就自作主张替他报了名。而他却不愿意去,由于父亲在外地上班,家里有年幼的妹妹,和一个正在上学的弟弟,留在家里可以替母亲承担家务,而且在“保健室”的收入可以贴补家用,自己再去读书,家里的负担就会加重。在亲戚朋友和父亲的劝说下,他才骑着毛驴赶去公社填表、接受审核。一个月后,电话通知他被录取。就这样,他顺利地成为了吉林医科大学的一名学生,正式涉足医疗界,接受专业的医学教育,这一干就是30多年。

学成归来立志作一个好医生

年,三年学期满,王作昌和医院工作。当时,全院共有45名大夫,病床15张。王作昌被安排在住院病房做值班大夫,当时包括他在内病房仅有3名大夫。“自己独立值班,心里发慌又害怕,常常举手无措。在学校时,有老师在旁边指点,心里有依靠,自己值班时感觉就像没妈的孩子似的,心里没着没落的,只能靠自己。”王作昌回忆着刚参加工作时的情景,虽然已经过去30多年,仍然记忆犹新。从那时起,他就在心里暗暗立下一个规矩:一切以病人为中心,做一名仁心仁术的好大夫,为患者撑起生命的风帆。

他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刚参加工作,年轻医生很多病人信不着,患者普遍认为医生越老医术越高,这在业内无法扭转的一个现象。面对这种情况,不论患者持怎样的态度,他都一视同仁,全力为每一位患者服务。一次,一位家属到院里指名找当时有名望的汪大夫去家里看病,汪大夫当时有急诊,就让新参加工作的王作昌去,家属看派来个年轻的大夫,非常不满意,不信任的表情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王作昌丝毫没有放到心上,细心地为患者检查、耐心地询问疼痛症状,并熟练地开方下药,走时还不忘叮嘱家属注意事项等。一周后,患者完全康复,家属非常感激,并对当时的态度表示懊悔。王作昌却淡淡地说:“我只是做了一个从医者应尽的责任。”

“一个医生要有具有‘三心’:耐心、细心、虚心。”这是在采访过程中,王作昌提及最多的一句话。一次,因检查不仔细,造成误诊的事情,至今让他记忆深刻。

一年秋季的傍晚,巴嘎波日和嘎查的一位女患者来到病房,肚子疼痛难忍,并且不时呕吐,脸色苍白,手脚冰凉,王作昌简单检查后就判断是急性阑尾炎穿孔,急忙联系外科做手术。到外科后,外科大夫却被诊断为紫癜,通过做腰穿最后确诊为过敏性紫癜病。当看到从病人身体里抽出的积液时,他的心里受到极大地震动。紫癜和阑尾炎症状相似,都是腹部疼,不同的是紫癜腿上有斑点。现在一提起这件事,他总会非常惭愧地说:“当时大意了,只要挽起裤腿就能发现斑点。就差那么一个动作,诊断错了,还好没有酿成大错。”这件事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他毫不忌讳地时常把这件事作为一个事例讲给同事听,让大家引以为戒。同时,这件事也成为了日后激励他严谨从医的警钟。

成立儿科门诊独当一面

年,院里成立了单独的儿科门诊,王作昌被任为儿科主任,他和从其他科室调剂过来的4名大夫成为了奈曼旗儿科门诊的“开山鼻祖”。5个大夫当中,只有他在年在吉林医大一院儿科进修过,其他4位全是行内的“门外汉”。

从一个普通的医生成为一个领导者,王作昌深感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他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要保一方儿童的健康,必须发挥全科室的积极作用。在医疗界,历来有重外科、内科和妇科,轻视儿科的现象,他下定决心要改变这种看法。

病例就是科室的“立科”之本。王作昌首先从书写病例入手。“改科室对于大夫来说最难得不是如何开方下药,而是书写病历,儿科病例复杂、细致,不同于其他科室的病例。”王作昌常常告戒同事们,“在接诊书写病历时,要耐心地与家长沟通,详细了解儿童的病史,要仔细地问,反复强调、核实,呈现孩子最真实的情况。”科室的每一个病例他都亲自审查,涉及含糊不清的词句、错别字等他都挑出来,写在纸条上,标注清楚第几行,第几个字错误,正确的字应如何写。久而久之,严谨、细致就成为了儿科的“科风”。

在全科同事的共同努力下,儿科的服务质量不断提高,从未发生过医疗事故与差错,社会效益也一年比一年好,受到广大患者的一致好评。在院内举办的病历评比中,儿科次次位居榜首。

作为领导者王作昌是严历的,作为一名医者更是无私的。

在“以药养医”制度下,许多医生受利益驱动,开大药方,开贵药,而王作昌却始终坚持一块钱能治好的病,他绝不开一块二的药。药费不超过2块钱挂号费的情况是常事。“医院少收入,宁可自己少拿奖金,也绝不能坑害老百姓。”王作昌常说。

年夏,一对夫妇领着一个小女孩来看病,孩子发烧、咳嗽20多天,在村医那输了20多天点滴不见好转。慕名来找王大夫,他详细检查后,就给开了口服药。孩子的家长看见口服药,就强烈要求他给输液,并说孩子每次得病只有输液才能好。王大夫解释孩子的病还没有达到要输液的程度,口服药物照样可以痊愈。孩子的父亲当时就指着王大夫破口大骂:“没见过你这种大夫,咋这么‘各色’呢?”这种事情对于王大夫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每当遇到这样的家属,王大夫总是默默忍受。

“心里总始终装着患者。”共事30多年的老同事们周惠民一针见血地评价到。

近年来,双休日和节假日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的时间表里永远排满了患者。每天8小时的工作制,他基本没有执行,平均日工作在10小时以上。家里的电话和手机都成了服务热线,有寻医问药的,有的甚至连孩子夜间哭也要打电话问一下“王大夫咋办?”既使在腰椎间盘突出坐卧艰难的情况下,他也没有休息过一天。患者到家中拜访更是常有的事。

“我儿子四周多,每次得病都找王大夫看,从来没有换过人。医院排不上号,我们就趁他中午休息的时候来家里。我们都成了他家的常客了。”在王大夫家采访时,一位到前来看病的孩子家长说道。“咳嗽几天了?”“发烧吗?”“吃过什么药?”王大夫边询问边在茶几上拿起听诊器,为孩子检查,从容地从沙发边的橱柜里拿出处方纸快速的写下几味药,并叮嘱家长给孩子多喝水,按时服药。

在王大夫家的客厅里,比普通人家多了几件摆设,听诊器、处方纸、血压计。王大夫的老伴说,总会有病人来家里看病,这些是我们家的必需品。

30年来,经他治愈的病患儿童已经超过了50万人次。近年来,年门诊量在万人次左右,平均日门诊量在70人次以上,最多的一天曾经诊治过位患者。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他还挤时间将自己30年来的临床实践记录下来,编写了《小二急性出血性心力衰竭的诊治》、《急性喉梗阻的诊断与治疗》等几十篇有关儿科急诊、急救方面的文章,在旗内卫生系统继续教育中作为基层卫生工作者的参考书,提高了儿童急重症的诊疗水平,为儿童的健康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老骥伏枥夕阳短,不用加鞭自奋蹄。”王作昌说他已经把这句话作为自己的座右铭,时刻鞭策和提醒自己,继续在儿童治疗领域上驰骋,更好地为广大患者服务。(王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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