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一十五这一天,鹿子霖的妻子如往常一样前往三官庙进行烧香和守夜的仪式,她为两个正面临危险的儿子祈求神明的庇佑,于是在那个夜晚,鹿家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
中午时分,鹿子霖的儿媳妇为阿公端上了食物,但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桌子的一侧发言
“爸爸,如果你继续在家里喝酒,跑到其他村庄的房子里喝,那真是麻烦!”
鹿子霖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在家里喝酒简直是无人能敌的,我在喝酒时会与朋友们愉快地交谈。”
儿媳妇告诉我:“我妈不在屋里,所以你在天黑的时候别出去,我一个人在屋里............害怕......我也会帮你开门.......真的不太方便......”
鹿子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那我就不外出了。”
儿媳告诉我:“如果你在家里喝酒,我会为你准备两道菜。”
鹿子霖被吓了一大跳,居然在混乱中随意地答应了:“好的.....好的!”
到了夜晚,儿媳为我们准备了四道菜,并用托盘递送,她在酒杯中倒满了酒,并对爸爸说:“爸爸,你先喝点,再吃点。”我和儿子都没说话。他转过身,返回了那个房间。
当鹿子霖喝得差不多时,他的儿媳走出来询问他:“爸爸,你还需要什么吗?”
鹿子霖目睹了今晚儿媳的行为,闻到了儿媳身上散发出的粉香,内心感到有些震惊。
鹿子霖与前世的女子交往了半生,他对这些直白且笨拙的小手段了如指掌,但他并不知道儿媳这样做是为了探测他的真实意图,还是想对他进行报复。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情况,鹿子霖告诉她:“你可以来和爸爸交谈,因为爸爸一旦喝酒就想找人聊天。”
儿媳皱着眉头说:“这是怎么回事,让人嘲笑......”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是走了过来。
儿媳递给阿公一盅酒,鹿子霖接过后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手指,但她不仅没有躲避,反而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阿公的手腕,并告诉他要稳稳酒杯。
鹿子霖终于明白了儿媳的真心,他对她说:“来吧,你也品尝一下你做的菜。”
冷秋月拿起一筷子,将豆芽放入口中,刚将其放入口中,突然吐了出来,吓得呆立在桌子旁边。
原来,她用筷子夹起的豆芽中混入了麦草,这是鹿子霖在她返回房间时放入的碟子,因为豆芽与麦草相似,夜晚的灯光并不那么明亮,冷秋月没有看清楚。
鹿子霖将筷子猛地扔到盘子上,然后站了起来,用严厉的语气警告说:“你最应该遵守规矩!你才是那个吃草的畜生!”
鹿子霖之所以称冷秋月为“吃草的畜生”,实际上是因为鹿子霖之前的一次行为,不确定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01
大约半年前的某个深夜,鹿子霖的妻子也前往三官庙守夜。当鹿子霖醉酒回家时,是他的儿媳冷秋月为他开门的。
当鹿子霖走进门时,他不小心绊到了门并无法站起来。他的儿媳妇伸出手来帮助他站起,鹿子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一只胳膊搭在了儿媳妇的肩上,一边行走一边感慨地说:“老婆子,你对我真的很不公平!”
儿媳轻声地为自己辩解说:“不是我妈,而是我。”
“你妈咋哩,你咋哩?一切都是一样的,你对你的父亲也是心有不甘……我的孩子,你真的很孝顺……”话音刚落,他紧紧地抱住了儿媳,嘴巴向她的脸颊微微翘起,而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胸前。冷秋月被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挣脱出来并跑回了房间。
鹿子霖跌倒在地面上,不停地嘟囔和挣扎,最终意外地在地面上进入了梦乡。
冷秋月坚信阿公确实喝多了,于是走出来将他拉到炕上,并把被子盖好后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个夜晚,冷秋月睁开眼睛坐到了天明。
鹿子霖在第二天醒来时,似乎对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模糊的记忆,但却无法回忆起具体的发生过程,只能把它当作是一件没有发生的事情。
在吃早餐的时候,儿媳妇端着一碗小米粥回到了房间。鹿子霖在喝这碗粥的过程中,不小心从碗底搅拌出了一把用麦草剁碎后喂给畜生的东西。鹿子霖一看到麦草就脑袋里炸了一声,认为这是儿媳在责骂他为“畜生。
他意识到昨晚自己肯定做了一些让人尴尬的事情,但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并承认了未来在家里该如何应对。
鹿子霖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故事,他悄无声息地将粥喝完,然后将麦草静静地放在碗的底部,让他的儿媳再为他盛上一碗。
冷秋月原本以为她会听到阿公扔碗或者辱骂的声音,但她并没有听到,反而变得更加慌乱。当她听到阿公让她吃更多食物的声音时,她内心的防线立刻崩溃了。
她原本打算对前一晚阿公对她的轻浮行为进行报复,但当她在洗碗时将碗中的麦草倒掉,她内心积压的勇气也随之消散。
在那一次事件之后,冷秋月的思绪总是不断地回到那个晚上,当她被阿公在门外拥抱的那一刻,那种难以名状的情感状态使她逐渐深陷其中。
直到她被阿公用麦草斥责为“畜生”,冷秋月才彻底崩溃。
冷秋月返回房间,拿出一根绳子并绑成了一个结,她想将其挂在门框上,但她无法确定是失去了勇气还是改变了决定,于是又把绳子塞进了炕席底下......
02
鹿子霖被视为原上的一个风流人物,他不知道深夜里敲了多少家寡妇的门,据说原上认定他为“干大”的人就有十几位。
鹿子霖为此感到自豪,因为他的两个儿子从未为鹿家留下,这原本是他的遗憾,但有了这些“干儿子”,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喜悦。
鹿子霖为他的大儿子鹿兆鹏提前选定了一桩婚事,那就是冷先生的长女冷秋月。
鹿子霖对冷先生的声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秘密地询问了冷秋月,得知她在外貌和才华上都是出类拔萃的,因此邀请了白嘉轩为他牵线搭桥。
原本以为鹿兆鹏会像之前的其他男孩那样,在家里选好媳妇后就会乖乖地结婚,去祠堂拜祖先,然后就等着抱孙子了,但没想到却被大儿子设下了陷阱。
鹿家的祖先留下了他们的遗愿:
“那些成为中秀才、中举人或进士的人,会在墓地上放炮响统子,这样他们的祖先就会知道鹿家有人了。”
这个奋斗的目标已经代代相传,到了鹿子霖这一代,他期望兆鹏和兆海能够多读书,努力成为家族的放统子。
鹿子霖对于鹿家的孩子们的学习和学术活动从不马虎,他和他的兄弟从小就在朱先生的指导下学习,后来他们移居到了城市,连他们的小儿子鹿兆海也跟随他们一同前往。
鹿子霖内心充满了美好的期望,他希望通过读书来获得功名,给鹿家一个面子。但他没想到他的两个儿子都加入了不同的“党”,并形成了自己的观点,完全不受父亲的影响。
预定的这桩婚事终究被推迟到无法再等待的地步,鹿子霖走进城里,用两个耳光将鹿兆鹏扇回了家。
鹿兆鹏显然是不太愿意的,但当他看到他的父母和祖父都想跪下来向他求情,再加上白嘉轩的劝告,他认为鹿家应该继续在原上生活。
鹿兆鹏不情愿地与冷秋月共度洞房之夜,但仅仅一夜之后便返回了城市。
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原以为冷秋月和他一样是被迫结婚的,但没想到这名女子也是个固执的人,声称她的父母也会这样度过一生。
她对兆鹏所说的两人之间没有感情表示理解,知道鹿兆鹏是个有大志的人,她决定不再纠缠他,只希望他能怀孕,这样她就可以在鹿家为他尽孝,尊敬公婆和爷爷。
这位通情达理的年轻女子最终未能触动鹿兆鹏的内心。
鹿兆鹏并没有真心想要与她在一起,但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们之间发生了一次亲密的互动,这次,冷秋月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思念。
对于当时对男女关系还不太了解的鹿兆鹏而言,这只是一种初始的冲动,但对冷秋月而言,这却是一种充满神秘和新奇的体验。
鹿兆鹏从那个晚上离开后整整一年都没有回家,而冷秋月则在家中忙于洗衣、做饭和照顾公婆。当他早起为公婆倒尿盆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新婚之夜那次的颤抖情景。
当她在原上看到田小娥弯着腰走向他时,内心充满了羡慕。她羡慕田小娥每晚都在破窑洞中与黑娃共同颤抖,同时也为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羞愧。
当阿公对她展现出亲近的行为时,这种压抑的心情终于在向阿公的门上爆发了。
03
冷秋月的行为受到了传统束缚的影响,同时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压抑和鹿子霖的羞辱,导致她失去了理智。
冷秋月在满原上高声呼喊:“俺爸跟我好......我跟俺爸好......你的孩子看不进我的眼窝,你爸和我关系如此亲近以至于几乎要把我吸进鼻孔.......如果你不去我的炕,你爸就会爱上......”
这番言论经常成为原上人的议论焦点,为了避免她胡言乱语,冷先生鼓起勇气给她下了一剂强效的药剂,结果她吃完后便失声了。
冷秋月原是上一位因爱情而诞生的女性,她与鹿兆鹏似乎命中注定,但奇怪的是,他们两人并不是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人。
鹿兆鹏所受的教育与她截然不同,他的思维方式也与她有所区别。他不满足于家中为他选择一个没有情感纽带的女人作为妻子,他更倾向于追求婚姻的真正自由。
从小,冷秋月在冷家所见到和听到的都是非常传统的说法,“难道人的一生不都是这样度过的吗”。
在这个世界上,当一个女人到了适婚年龄,她应该选择一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伴侣。无论感情如何,只要一个女人嫁给了别人,并且能够顺利地生下一个孩子,那么照顾好公婆和孩子就是她的最大荣誉。
早些时候,鹿兆鹏离开后并未返回,她在家中孤独地待在空置的房间里,这让她心情沉重。冷先生也明白,每当冷秋月偶尔回到娘家,他都会冷冷地告诫她:“男子的志向遍布四方,你应该在屋子里好好照顾公婆,并确保早睡早起。”
冷先生是一个非常注重面子的人,他不希望他的女儿被退回。因此,他找到朱先生,并向鹿兆鹏传达了一个信息:“只要能让冷秋月怀上一个孩子,她就能在原上生存下去,自己也能在原上撑起一张人脸!”
冷先生为了救助他的鹿兆鹏,甚至将多年从医积累的财富,装入几个麻袋,并用马车运到城里,这一切都是因为兆鹏是他的女婿。冷先生的心里一直想着,如果女儿能找到工作,自己也可以不再养家。他渴望能将女婿从困境中解救出来,以便能与女儿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最终,他的女儿遭遇了悲惨的死亡,冷先生深感懊悔,他只能责怪女儿的命运,认为她在前世并没有积累好运,也不怪其他人。
一个曾经善良的女性如此离世,对他们而言,这简直是命运的安排,否则的话?
冷秋月的一生可以用这样一句话来描述:
生活就像一场巨大的火灾,我们每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这场灾难中救出更多的生命。
但对冷秋月而言,她选择在这场巨大的火灾中结束自己的生命。在她死后,人们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人没有活下来,而她却被活活饿死了。她最终变成了那个时代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