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之后的斯大林,这般对待列宁的妻子,

列宁及父母兄弟姐妹合影,你能看出哪个是他吗?(坐在父亲左腿边)

说到列宁,想必大家都应该有所了解吧。俄国的十月革命就是列宁所领导的,他是著名的政治家以及思想家还有马克思主义的奠基者,可谓是在二十世纪最著名,有最高话语权的人。我们都知道,列宁是无产阶级革命家,他的一生只有一任妻子,那便是克鲁普斯卡娅。

他的妻子,出身与贵族,从小的生活就非常的优渥,虽是一名千金小姐,但深深的被革命所吸引。对俄国新政权的建立,列宁所作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我们都听过这么一句话,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后背后总有一个女人,所以在列宁的背后就是克鲁普斯卡娅。列宁与他的妻子在革命的道路上,相互扶持,牵手走向婚姻。

一九二二年五月,五十一岁的列宁首次出现了中风,他身体的右侧部分导致瘫痪,只好卧床休息,他的工作都被中断了,因为列宁的身体原因,他便开始在自己的部下开始选择新一任的领导人。随后,列宁便向自己的妻子评价了在苏共中的6位领导人,比如有斯大林、托洛斯基以及加米涅夫等等。

到了一九二二年十二月,正值斯大林与列宁争斗之际,医院里,这让斯大林有机可乘,那时列宁的妻子想要带列宁回乡但斯大林不同意并威胁她,她始终没有告诉列宁这些事,最终不堪重负的她还是告诉了列宁,列宁很是愤怒,要求道歉,还发表了其政治遗嘱,内容就是要把斯大林替换下来。

这样一来,斯大林就认为是克鲁普斯卡娅造成了这样结果,才让列宁作出了这样的行为,便对其心怀恨意。列宁的去世斯大林可以毫无障碍,但克鲁普斯卡娅宣读了列宁的政治遗嘱,这更加剧了与斯大林的矛盾,随后斯大林将其软禁,不久之后便因抑郁去世。

但还有的说法是因为斯大林怀恨在心便毒死了她。

列宁夫人—克鲁普斯卡娅的死亡之谜

在回顾俄国十月革命的历史时,有一位女革命家的名字及其革命经历自然会被提及,因为她不仅作为列宁的妻子,为导师创造了革命所需要的生活环境、以女性的温柔对列宁那如火的性格进行了完美地修饰和补充;与列宁共同分担着艰险和光荣。而且就其本身的资历和作用,也堪称俄国第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她就是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克鲁普斯卡娅。

年2月26日(俄历2月14日)克鲁普斯卡娅出生于彼得堡,她的父母虽然都是贵族,但却都是孤儿。父亲康斯坦丁·伊戈纳季耶维奇·克鲁普斯基曾先后就读于免费的武备中学和炮兵学校,毕业后被派到第七步兵师斯摩棱斯克团服役。母亲伊丽莎白·瓦西里也夫娜·季斯特罗娃年毕业于巴甫罗夫学院,在她给一个地主的孩子当家庭教师的时候,认识了驻扎在附近的年轻军官克鲁普斯基,两个人很快就相爱并组建了家庭。

年,克鲁普斯基经过几年深造从军事法律学院毕业,随后被安排到距华沙不远的格鲁耶茨县当县长,这时他们已经有了心爱的娜嘉—克鲁普斯卡娅。

克鲁普斯基夫妇是一对思想活跃、进步的青年,所以,尽管他已经是这里的高官,但在他家里却常常能够听到热爱自由、反对歧视非俄罗斯民族的声音。年,克鲁普斯基于上述原因,被认为是政治上不可靠的人而遭到解职,法院同时宣布他此后不能再担任国家公务员。

父亲地位的变化使家境一落千丈,从此,克鲁普斯卡娅不得不为了生存跟着父母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在这种迁徙和挣扎中,她过早地认识了社会,懂得了作人的艰辛。年2月,克鲁普斯基因患肺结核不幸去世,这对于克鲁普斯卡娅和母亲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然而,相依为命的母女没有被贫穷吓倒,她们靠克鲁普斯基每个月9卢布的抚恤金,以及母女一起给低年级同学补习功课的微薄收入,充满信心地向未来走去。

年,克鲁普斯卡娅在彼得堡私立奥波连斯卡娅中学毕业,校方对她的评价是:“毕业考试各门成绩优异,总平均分数为5分。选修法语成绩优秀。”为此,克鲁普斯卡娅在获得完全中学毕业证书的同时获得了金质奖章。中学毕业后,克鲁普斯卡娅又在师范班进修了一年。年她获得了担任教师的资格证书,开始在彼得堡担任家庭教师、课后辅导教师。她热爱教育事业,向她的学生倾注了大量热情和心血。

年克鲁普斯卡娅从她结识的几位社会民主主义者那里,知道了马克思、恩格斯的名字,从此,她开始阅读进步书籍,参加一些有组织的政治活动。用克鲁普斯卡娅自己的话说:“从年起,我成了一名马克思主义者。”

年2月,在一次马克思主义者的集会上,克鲁普斯卡娅第一次见到了列宁。此前,她曾经读过他的文章。她钦佩作者学识渊博、文笔流畅,同意文章中的观点,并且被作者那火辣辣的斗争精神所鼓舞。随着接触增多,克鲁普斯卡娅深深爱上了这个来自伏尔加流域、其貌不扬的小伙子。克鲁普斯卡娅后来在回忆当时的情况时写道:“我和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一个区工作,不久我们就相好起来。”“当时,我们都已经成为成熟的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了,—这对我们的共同生活和工作发生了深刻的影响。”

年夏天,列宁以治疗肺炎的名义前往日内瓦,会见俄国无产阶级革命第一代领导人普列汉诺夫。在他离开彼得堡期间,克鲁普斯卡娅被委托为工人夜校与秘密组织的联络人。同年秋季,当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成立时,克鲁普斯卡娅已经成了这个组织的重要成员。

年8月10日,克鲁普斯卡娅因“在工人中间进行罪恶的宣传活动”被逮捕,她们创办的“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也遭到严重破坏。由于没有找到确凿证据,在被关押了整整一个月后,警察不得不将其释放。

走出牢房的克鲁普斯卡娅,立即着手恢复“斗争协会”,为此,她很快就又一次被投进监狱。年12月,克鲁普斯卡娅被判流放3年,地点是乌法省。这时,列宁已于2月份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在他们被关押于同一所监狱时,两人曾通过前去探监的亲属,有过联系,但在那种处境下,能够表达的内容可想而知。列宁到达流放地后,常常从西伯利亚给克鲁普斯卡娅写信。可能与西伯利亚艰苦的生活条件及难耐的寂寞有关,列宁的信一封比一封强烈地表达出对亲人的思念。后来,他直接请求克鲁普斯卡娅“到我的身边来,作我的妻子吧。”克鲁普斯卡娅以出人意料的冷静接受了列宁的求婚,他在给自己未来丈夫的回信中写道:“那好吧,作妻子就作妻子吧。”

为了能够与列宁在一起,克鲁普斯卡娅向当局提出了改变流放地点的要求。她的申请很快就得到了批准,因为在沙皇政府看来,有了家室的革命者可能会相对“安分”一些。

年5月19日,克鲁普斯卡娅在母亲的陪同下来到列宁的流放地舒申斯克村,7月22日(俄历7月10日)她们在教堂举行了婚礼。

克鲁普斯卡娅母女的到来改变了列宁的生活,从而使他有条件安下心来系统地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俄国革命和欧洲革命。从现在被收集到《列宁全集》的著作中可以看出,列宁在舒申斯克村流放这段时间,正是他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得到飞跃和升华的历史时期。在这个过程中,克鲁普斯卡娅的作用决不仅仅是料理列宁的生活。列宁在写给他的亲戚和同志们的信中说,诸如英国著名社会活动家悉尼和比阿特里萨·维伯的《英国工联主义的理论和实践》等许多书籍的翻译和整理,都是克鲁普斯卡娅与自己一起完成的。

在帮助列宁整理、誊写、校对《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等著作的过程中,克鲁普斯卡娅本人的马克思主义水平也同时得到了提高,这就为她后来成为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奠定了理论基础。正是在舒申斯克村流放期间,克鲁普斯卡娅在列宁的帮助下写就了她的处女作《工人妇女》,告诉全世界的姐妹“只有决心以社会主义代替现行制度的工人们的完全胜利,才能使妇女最终获得解放。”这本小册子后来在欧洲广为流传,一版再版,成为当时妇女解放运动的指南。

年1月29日,列宁流放期满了。当天,克鲁普斯卡娅就与列宁和母亲一起离开舒申斯克村,到了自己被流放的地方—乌法。这时,克鲁普斯卡娅的刑期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这就是说,从此,她将和母亲继续在荒凉、陌生的西伯利亚生活和战斗。由于当局迟迟不宣布克鲁普斯卡娅是留在乌法还是要被押送到下属的那个县、村,所以,列宁也在这里停留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最后,由于他急于到国外去创办《火星报》,这对患难夫妻不得不挥泪告别。临行时,列宁在乌法为克鲁普斯卡娅介绍了一些同志,为克鲁普斯卡娅下一步的生活和工作提供了方便。

列宁走后,当局同意克鲁普斯卡娅留在乌法,很快,经同志介绍,她就先后找了几份在不同的学校和家庭担任教师的工作,从而使生活有了着落。随后,她开始学习德语、波兰语和法语,为将来出国作准备。在这段时间里,她还发表了几篇有关教育方面的文章,其中有《优秀教师的典型》、《教育问题的社会作用》和《学校和生活》等。这些文章的发表,使克鲁普斯卡娅在当时的教育界有了一定影响,使人们充分认识到教育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

年3月11日,克鲁普斯卡娅的流放期终于结束了,3月13日,她和母亲一起从乌法启程,途经莫斯科,来到彼得堡,把母亲安顿下来后,她只身一人向在国外的列宁奔去。

早在克鲁普斯卡娅流放结束前一个月的时候,列宁就曾经委托一位到乌法办事的同志给她捎来一本书,在这本书的空格里,用密码写着他在国外的地址,但不知为什么直到克鲁普斯卡娅离开乌法,这位同志也没来见她。克鲁普斯卡娅只好按她所知道的很久以前的地址寻找列宁。她首先来到布拉格,从一位同志那里知道列宁已经去了慕尼黑,但当她按照那位同志提供的地址,找到慕尼黑的这间啤酒店时,店主人说他并不认识列宁。经过长时间交谈,店主终于知道了她所找的人—麦伊叶尔,原来列宁在这里使用的是这个名字。

当克鲁普斯卡娅突然闯进列宁和妹妹的住所时,两个人都大吃一惊。

从年4月起,克鲁普斯卡娅开始担任《火星报》编辑部秘书。当时该报在俄国国内还只能秘密发行,所以与读者和撰稿人的联系是一件十分重要、复杂的工作。为了保证国内同志的安全,大多数往来信件都要译成密码,有的还要用牛奶、柠檬汁等一些“化学药水”来书写。尤其严重的是,为了躲避敌人暗探,国内同志的通信地址经常发生变化,克鲁普斯卡娅就是在这种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既保证了《火星报》来稿和发行的顺畅,又保证了同志们的安全。

从年春天起,克鲁普斯卡娅开始协助列宁筹备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她为列宁起草了《〈火星报〉组织向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报告》。多年以后,克鲁普斯卡娅向整理这份材料的同志说:“报告……是由我完成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看了一遍(他只作了几处修辞方面的改动)。……报告涉及的只是组织方面的问题。”“现在它给我的感觉是不太成功。它所提供的不过是《火星报》组织所作的联合工作的一个概括……”

在第二次党的代表大会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发生了分裂,克鲁普斯卡娅旗帜鲜明地站在列宁一边,成为坚定的布尔什维克。

年4月,克鲁普斯卡娅参加在伦敦举行的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她参与了会议的筹备和组织,在会上多次发言。

“零五革命”发生后,列宁与克鲁普斯卡娅相继回国,组织和领导工人投入战斗。年4月,她们又先后来到斯德哥尔摩,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在此后的几年里,克鲁普斯卡娅担负起了党的中央委员会秘书、《无产者报》编辑部秘书等职务,跟随列宁在国外流亡了将近10年,直到年“二月革命”发生后回国。

克鲁普斯卡娅是在年4月3日与列宁一起回国的,当时沙皇政府已经被推翻,包括列宁、克鲁普斯卡娅在内的这些“阶下囚”,一夜之间成了这场革命的功臣,克鲁普斯卡娅后来在她的回忆录中描写了她当时的喜悦心情,她说:“没有经历过革命的人,无法想象出革命是多么雄伟,多么壮丽。到处飘扬着红旗,喀琅施塔得的海军士兵组成了仪仗队,彼得—保罗要塞的探照灯照亮了从芬兰车站到克舍辛斯基大厦的道路,路上停着装甲车,道路两旁由男女工人担任警卫。”

从二月革命爆发到十月革命胜利,是俄国一个重要历史时期,也是一个极其混乱、动荡的年月。此间,沙皇的遗老遗少不甘心失去的权力和地位,仍然在设法复辟封建专制制度;资产阶级对已经取得的政权爱不释手,企图独揽二月革命的成果。面对这种情况,列宁提出了二次革命的想法:指出无产阶级必须举行武装起义,夺取政权。列宁的理论在党内外都引起了争议,就连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这样的布尔什维克高层领导人、高尔基这样的精神领袖,都对无产阶级是否应该继续进行暴力革命提出了质疑。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克鲁普斯卡娅又一次站到列宁一边,支持列宁在《四月提纲》和《远方来信》提出的必须举行武装起义的观点。

当时克鲁普斯卡娅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书记处和出版局工作,她经常在各种报刊上发表文章,宣传列宁的思想。她在年4月16日《真理报》上发表的文章中写道:“我们正在清楚地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任务—组织全国的生产力。战争赋予我们这样的任务,并且由于战争它已经成为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工人阶级要求和、自由和面包。他们懂得不是靠什么上帝、沙皇、英雄,还是什么十月党—立宪民主党政府赐给,人民应当靠‘自己的双手’来取得。”

除了发表文章之外,克鲁普斯卡娅还在很短的时间里学会了演讲,因为她意识到,演讲不仅是用大众化方式把列宁的纲领讲给工人的捷径,而且还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听到工人的声音。多年后克鲁普斯卡娅在谈到这件事时写道:“演说的本领是可以学会的。我以前从未在大庭广众面前讲过话,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感到拘束。但年从国外回来后,很快就学会了。那时有许多事情需要向群众说明。”

在十月革命胜利前的这段时间,由于列宁被临时政府诬陷为“德国间谍”不得不转入地下,所以,克鲁普斯卡娅在很大程度上就成了领袖的代言人。通过她,列宁与中央委员会保持着密切联系;在她和其他几位同志的共同努力下,反动派一次次企图杀害列宁的阴谋都没有得逞。她自己也躲过了敌人的一次次抓捕。

十月革命胜利了,克鲁普斯卡娅被任命为教育人民委员部教育司司长。几个月后,她又被任命为教育人民委员部政府委员。从年青时起就对教育事业无限热爱的克鲁普斯卡娅并不计较职务的高低,她认为教育是富民强国之本,是一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大事业。从此,她基本不再过问列宁的工作,而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这项事业中。

克鲁普斯卡娅毕竟是列宁的妻子,同时又是一位老资格的革命家,为了使她有一个更便利的工作条件,列宁在革命胜利初期确实曾经对她给予过各方面的特别关照。年6月,克鲁普斯卡娅参加全俄中央委员会组织的宣讲团,到刚刚从白匪手中夺回来的伏尔加—卡玛河一带去贯彻党的第八次代表大会精神,建立红色苏维埃政权。列宁在克鲁普斯卡娅启程前特意为她签发了这样一份证件,上面写着:

本件持有者娜捷施达·康斯坦丁诺夫娜·乌里杨诺娃(克鲁普斯卡娅—列宁娜)、教育人民委员部委员会委员随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红星’号文化指导船沿伏尔加—卡玛河航行。

请全部苏维埃机关、军事、铁路和河运部门给本件持有者以全力协助。

人民委员会主席弗·乌里杨诺夫(列宁)

虽然克鲁普斯卡娅持有列宁签发的具有绝对权威的证件,但据与她同行的莫洛托夫等人回忆,她从来不在工作队员中搞一点特殊化。在将近50天的旅途中,克鲁普斯卡娅始终和队员们在一起,最后,圆满地完成了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交给她们的任务。

国内战争结束后,克鲁普斯卡娅成了一名著名的社会活动家,下面的记录可以令人信服地说明这种看法:

年3—4月,克鲁普斯卡娅参加俄共(布)第九次代表大会工作。

7—8月,参加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工作。

7月,参加国际女共产党员第一次代表大会。

从年6月起,开始担任《女共产党人》杂志责任编辑。此后,多次在该杂志上发表文章。克鲁普斯卡娅的这个职务一直担任到年。

从年11月起,开始担任政治教育总委员会主席。这个职务也一直担任到年。

12月,参加全俄苏维埃第八次代表大会,被选为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

年1月,参加高尔克农民会议。

同月,被任命为俄共(布)中央委员会批准建立的全俄生产宣传局成员。

3月,参加俄共(布)第十次代表大会,就讨论宣传鼓动工作和政治教育总委员会活动的报告发言。被选为代表大会起草报告决议委员会委员。

6—7月,参加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

7月,参加国际女共产党员第二次代表会议,被选入主席团,并在大会上发言。

9月,参加全俄共青团第四次代表大会,就学校的形势问题发表讲话,号召共青团员投身于教育事业。

10月,领导和主持全俄政治教育总委员会代表大会工作。

12月,参加全俄苏维埃第九次代表大会,再次当选为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

同月,参加全俄苏维埃党校和高级共产主义学校第一次代表大会并发表演说。

年2月,参加全俄扫盲第一次代表大会并作报告。

3月末至4月初,参加俄共(布)第十一次代表大会。

10月,参加全俄共青团第五次代表大会,在会上致祝辞并发表关于青年自学的报告。

11月末,领导和主持召开全俄政治教育总委员会第三次代表大会。

12月23—27日,参加全俄苏维埃第十次代表大会,当选为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

12月30日,参加全苏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当选为全苏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

在这一年里,她还被任命为人民委员会审查一长制问题的委员会委员;《共产主义教育》杂志领导人;《走向新学校之路》杂志责任编辑。

仅从以上三年克鲁普斯卡娅担负的职务和她所参加会议的种类和次数,就可以看出这位当年第一夫人是何等繁忙。然而她的忙忙碌碌却为自己留下了终生遗憾。这种遗憾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从年起,列宁已经病得相当严重,虽然每次领袖到高尔克休养和治疗,克鲁普斯卡娅都在左右服伺,但实事求是地讲,她的心并不在这里,而是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这样一来,作为妻子,她给予列宁的就太少了。第二个遗憾是自从列宁患病,党内斗争就逐渐激化了。克鲁普斯卡娅身不由己地卷进了这场争斗的旋涡中,而且站到了克里姆林宫未来的主人—斯大林的对立面。对于克鲁普斯卡娅的这两个遗憾,人们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当时谁也不知道列宁两年之后就会离开人世。

克鲁普斯卡娅与斯大林矛盾的公开化是从年12月开始的,这个月的21日,列宁在取得对斯大林斗争的一些胜利后,通过克鲁普斯卡娅给托洛茨基写了一封信,其内容和后来发生的事情本书第二章中曾经有过介绍。

不知道克鲁普斯卡娅当天是不是将斯大林训斥她的事情告诉了列宁,但客观上的时间表是领袖在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就病倒了。在经过几天的恢复后,列宁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口授他的政治遗嘱—《给代表大会的信》,其中最主要的内容就是要“人们想个办法把斯大林从总书记岗位上换下来。”

看来确实是到年的3月份,列宁才知道了斯大林批评克鲁普斯卡娅的全部内容,于是他又写了要求斯大林向克鲁普斯卡娅道欠,否则就要与之绝交的信。就这件事情本身,斯大林让步了,因为列宁毕竟还活着。

列宁逝世后,俄共于年5月23日召开第十三次党的代表大会,会上,克鲁普斯卡娅把列宁在年12月通过秘书记录下来的《给代表大会的信》交给了大会主席团。这是一些可能置斯大林于死地的材料,若不是加米涅夫等人保驾,就连苏联的历史都可能到要被改写。

早在列宁逝世前,斯大林就已经担任了俄共总书记,克鲁普斯卡娅在事先一点都没有与之沟通的情况下,就把列宁批评斯大林,而且要把他从总书记岗位上撤下来的遗嘱,交给代表大会的做法,如果说不是失误,至少也是失策,因为这种事情、这种做法,恐怕斯大林一生都不会忘记。果然,年斯大林逝世后,人们在他办公室写字台的抽屉里,发现了30年前写着列宁让斯大林向克鲁普斯卡娅道欠电话记录的纸条,看来斯大林把它当成了一份常用的文件。

克鲁普斯卡娅要么是根本不知道列宁遗嘱的内容,(但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要么就是她太忠实于列宁了。这是善良的人们对克鲁普斯卡娅上述举动的解释。遗憾的是,几年以后又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人对克鲁普斯卡娅只能重新认识了。

列宁逝世后,俄共党内的斗争更加激烈了。按照他临终前与排在他身后几位战友的关系,似乎托洛茨基入主克里姆林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是斯大林、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利用手中的权利,抢在列宁逝世的前几天,具体说就是在年1月16—19日,召开了党的第十三次代表会议,会议通过了《关于争论总结和党内小资产阶级倾向》的决议,对托洛茨基进行了批判,这就基本取消了托洛茨基作为领袖候选人的资格。

克鲁普斯卡娅对这种情况的出现不以为然,因为论个人关系,她好象与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更密切一些,否则,她不可能在年12月受到斯大林“粗暴地批评”后,首先去找加米涅夫诉苦。但克鲁普斯卡娅也没有表现出要与托洛茨基进行斗争的愿望,因为毕竟列宁在最后的日子里还要与他结成同盟。到了年10月后,克鲁普斯卡娅的态度骤然发生变化,导致她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就是托洛茨基出版的《年》。托洛茨基的这本书是在他遭到批判后,在心灰意懒的状态下,为纪念十月革命胜利七周年写就的,其内容大都是在列宁逝世前后发表的纪念文章。但在其中的一部分新作中,托洛茨基故意抬高自己,贬低列宁。几乎明白无误的告诉人们,十月革命是他领导的。

克鲁普斯卡娅不能对贬低列宁的行为无动于衷,所以,在她看到托洛茨基的《年》,特别是读了收集在该书中的文章《十月的教训》后,马上尖锐地指出,托洛茨基不论是在社会主义革命还是在社会主义建设问题上,都脱离了党的基本路线。

面对国外一些媒体发表的有关克鲁普斯卡娅在对待托洛茨基问题上的不实之词,她在年6月通过《布尔什维克》杂志上向英国《星期日工人报》(SundayWorker)发表了一封公开信,明确阐述了自己对反对派的看法。她在公开信中说:“我个人不同意托洛茨基在前段时期的争论中所持的立场,对此我曾有过两次发言(在区里和在中央全会上)。我不同意托洛茨基在《十月的教训》中所讨论的问题,我在《真理报》上发表的文章中曾详细地阐述过这个问题”“就《十月的教训》所讨论的问题而言,我同意中央的观点。”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在同托洛茨基反对派的斗争中,克鲁普斯卡娅毕竟与斯大林站到了一起。由于当时列宁刚刚逝世,克鲁普斯卡娅的立场在党内还有很大影响,这就是说,克鲁普斯卡娅在与托洛茨基反对派的斗争中发挥了一定作用。

托洛茨基被击败后,俄共党内又出现了以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为首的新反对派。在这个反对派与斯大林的斗争中,克鲁普斯卡娅当然地站到了反对派一边。因为在斯大林与加米涅夫之间,她必然要选择后者。

年12月召开的党的第十四次代表大会成了这场斗争的主战场,会上,克鲁普斯卡娅作为反对派成员显得异常活跃。

对于斯大林来说,同季诺维也夫等人的斗争实际上有惊无险,因为在不久前与托洛茨基的斗争中,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为捍卫党的统一”说得太多了。人们只要把一年前他们批判托洛茨基的发言拿到十四大会场,然后把这些文件中托洛茨基的名字改成季诺维也夫或加米涅夫,就可以将其驳倒。

新反对派败得很惨,会后,季诺维也夫及其追随者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理。克鲁普斯卡娅虽然没有受到组织处理,但她作为列宁代言人的形象和地位此时已荡然无存,她在大会上的发言常常被代表们的“嘘”声打断。

托洛茨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切,随后将新反对派残部招募过来,组成了俄共历史上的联合反对派。克鲁普斯卡娅又加入了联合反对派的队伍,参与了反对以斯大林为首的党中央的活动。年,她在一次反对派的会议上居然说:“假如伊里奇还活着,大概他已经坐牢了。”

年7月,联共(布)召开中央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联席会议,讨论对联合反对派的处理。反对派在这两个委员会中的委员在会议上首先递交了一个《13人声明》,随后又递交了一个补充《声明》。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拉舍维奇、叶夫多基莫夫这些反对派领导人都在上面签了字,其中也包括克鲁普斯卡娅。据克鲁普斯卡娅的秘书德里佐透露,为了使克鲁普斯卡娅改变立场,斯大林在会前曾经与克鲁普斯卡娅谈过话,据说斯大林承诺,只要克鲁普斯卡娅与反对派决裂,就将其提拔为政治局委员。克鲁普斯卡娅没有答应这笔交易,随后她就接到这样的侮辱和警告“不要以为和列宁睡过觉,就可以对列宁主义作出解释。”“如果继续坚持这种立场,党将宣布她不是列宁的夫人,在这些事情上,党无所不能。”

反对派《13人声明》的主要内容是希望全体党员,把斯大林为首的党内多数派也仅仅看作党内的一个派别,指出多数派也不应该代表党中央。这种要求一是为反对派争取合法地位;二是从根本上否认党中央的领导。

联合反对派很快又被斯大林打败了,克鲁普斯卡娅在会上改变了立场,她检查了自己参加反对派的错误,表示支持中央委员会的决定和所制定的政策,此外,她还对反对派进行了反戈一击。为此,她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处理,甚至没有被列为反对派成员。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斯大林在这件事情上对领袖遗孀确实给足了面子。

从年起,克鲁普斯卡娅基本不再介入政治斗争,开始埋头于行政事物。她致力于全民教育、妇女等方面工作,为发展社会主义教育事业做出了很大贡献。她潜心于列宁著作的整理,撰写有关列宁的回忆录,为历史留下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到年逝世前,克鲁普斯卡娅先后担任过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副教育人民委员,联共(布)第十六届、第十七届中央委员。在年她60岁生日的时候,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曾授于她劳动红旗勋章。年2月,她被苏联科学院全体会议参加者选举为科学院名誉委员。

年2月26日,克鲁普斯卡娅70诞辰的日子来到了,《真理报》和全国各大报纸当天都在头版显著位置,刊登了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和苏联人民委员会的贺词。贺词说:“在您70岁华诞之日,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和苏联人民委员会向您,一位老布尔什维克和列宁的朋友致以我们最热烈地问候。

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及苏联人民委员会祝愿您健康长寿,祝您为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为我党和苏联劳动人民的利益进行卓有成效的工作。”

70

2月28日,《真理报》和全国主要报纸,又一次刊登了有关克鲁普斯卡娅的消息,但与两天前套红贺词形成明显反差的是,这天的报纸加上了黑框。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和苏联人民委员会发出的讣告称:“将自己整个生命都献给共产主义事业的克鲁普斯卡娅同志的去世,是党和苏联劳动人民的一个重大损失。”

刊登讣告的《真理报》同时发表了关于《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同志的病情通告》。通告称克鲁普斯卡娅在过生日的当晚突发肠血栓,同时引发腹膜炎,“疾病急性发展,而且从一开始就并发严重的心功能衰竭,同时一阵阵失去知觉。这样就失去了对病人进行手术治疗的可能性。病情急剧恶化,于2月27日早晨6时15分病逝。”

克鲁普斯卡娅突然逝世在社会上引发了种种猜测,其中流传较广、同时令人感到恐怖的说法,称克鲁普

看来这种说法的风源主要来自当时流亡在国外的反对派,因为直到现在人们还可以看到托洛茨基这样的介绍:“在那里使用驳壳枪不知为什么不太方便,斯大林于是采用了投毒的手段。从有名的莫斯科诉讼案中无疑可以看出,斯大林手下有一个巨大的毒药实验室和一定数量的医生。这些医生以医治为名除掉不合斯大林心意的人。医生们能准确地说出一些药品的名称,这些药按怎样的比例配方和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使用时,使它们由治病的药变成致命的药。这些医生由党中央、也就是由斯大林指定。在我之后,担任红军领导人的伏龙芝当时神秘地死去,斯大林的妻子阿利卢耶娃也神秘地死去。据说中毒死亡的还有奥尔忠尼启则,接着就是马克西姆·高尔基,他们俩都是因为保护老布尔什维克被毒死的。”

托洛茨基的说法十分牵强,因为至少已经清楚地知道奥尔忠尼启则和斯大林的妻子阿利卢耶娃是开枪自杀的。在回答斯大林毒死克鲁普斯卡娅的动机时,托洛茨基说,克鲁普斯卡娅在即将召开的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要揭露斯大林的罪行、与斯大林进行决战,从而导致了这样的结局。托洛茨基的解释不大能令人相信,因为即使克鲁普斯卡娅真的还没有化解当年与斯大林的恩恩怨怨,也不大可能在沉默了十多年以后,在斯大林刚刚制造了惨绝人寰的大清洗后的恐怖气氛中,以自己70岁的高龄,披着一头白发,到斯大林的讲坛上去搏斗。

托洛茨基并没有明确指出克鲁普斯卡娅就是吃了蛋糕或草莓后去世的,每当关键的时候他总是卖关子,当年在谈到列宁是不是吃了斯大林给的毒药时,他也是这样。可以肯定的说,托洛茨基不掌握这些事情的真凭实据,但在他的启发和引导下,往往能产生许多离奇的故事。

关于克鲁普斯卡娅是否死于斯大林送来的食品,她的秘书В·德里佐认为是不值一驳的谣言,她说:“所有关于有毒蛋糕的谣言我都听不下去。因为根本就没有那种蛋糕,如果有的话,那么为什么其他人,其中包括我,至今还活着。”

B·德里佐向人们介绍克鲁普斯卡娅最后几天的情况是:在莫斯科郊外的阿尔汉格斯科耶有个老布尔什维克疗养院,克鲁普斯卡娅的最后几年常常到这里来度假或度周末。年2月23日是个星期六,当时每周工作6天,克鲁普斯卡娅在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忙碌了一天后,傍晚时回家取了一些随身用品,就到疗养院去了。在这里她住了一夜,没有发生什么不正常情况。

从2月24日早晨起,为克鲁普斯卡娅祝寿的人陆续来了。人们事先已经得到通知,说克鲁普斯卡娅不愿意为自己的事情占用大家的工作时间,所以把祝贺她70岁诞辰的活动,安排在星期天。前来为克鲁普斯卡娅祝寿的人有的来自莫斯科,但更多的人是住在这个疗养院的老布尔什维克,他们大都是克鲁普斯卡娅的老同志、老朋友。活动进行了整整一天,大家在一起唱歌、开玩笑、回忆往事、聚餐,没有一点将要发生悲剧的预兆。

傍晚,莫斯科的客人陆续走了,大约在晚上7点30分左右,克鲁普斯卡娅感到肚子一阵阵剧烈地疼痛。德里佐叫来医生,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处置,疼痛丝毫没有减轻,于是,疗养院的领导通过电话请来了克里姆林宫的医生。奥契金和孔恰洛夫两位教授赶来了,他们怀疑克鲁普斯卡娅得了急性阑尾炎。当时的阿尔汉格斯科耶疗养院没有给病人作这种手术的条件,于是,克鲁普斯卡娅在25日凌晨医院。

转院途中,克鲁普斯卡娅心律明显减慢,同时出现几次昏厥。医院的专家们经过会诊,确认克鲁普斯卡娅得的是肠血栓,同时引发腹膜炎,但由于病人此时已经频繁发生心脏停跳,所以无法进行手术。专家们建议对克鲁普斯卡娅实行保守治疗,这段时间持续了30多小时。2月27日早晨,克鲁普斯卡娅经抢救无效,与世长辞。

德里佐介绍的情况,从其他一些当事人的回忆录中也可以得到证实,人们普遍认为斯大林不会这么傻,偏偏在克鲁普斯卡娅过70岁生日,全国人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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