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对荷尔蒙满满又长住山沟,几个月都见不到女性的小伙子来说,卫生队绝对是个香艳的地方,每到周末,卫生队总是人满为患。不是小伙子们都有什么病,实在是想瞄一眼女人。
香艳的地方,总是会有许多香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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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金
小金和我们同年入伍,小伙子1.7米个子,瘦瘦的身材,五官端端正正,皮肤白白皙皙,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见人没说话,脸先红,一副腼腆的模样。
新兵连的时候,小金便被连长选到连部,当通讯员,算是避免了残酷的军训。
说是通讯员,其实就是干服侍连长指导员的活,是连长指导员的勤务员;碰到懒惰的首长,连内裤都要洗。
好在小金性格随和,加上刚到部队,上级叫干什么就是什么,当个通讯员也算兢兢业业,首长也比较满意。
三个月新兵连训练结束后,小金分到了卫生队,据说,新兵连指导员和卫生队指导员是同乡,卫生队指导员想要个通讯员,找到新兵连指导员,新兵连指导员便推荐了小金。
卫生队是个女多男少的地方,除了队部,后勤及几个男医生,其余全是女兵,分医生,医助,护士,护理员。前三种都是干部编制,护理员是士兵编制。
部队女兵招的少,更换也慢,卫生队里的兵大部分都已超龄服役,服役五六年的比比皆是。
十七八岁的小金,在卫生队成了雏鸡。
部队在唐山的时候,没人感觉卫生队有什么特别,甚至觉得,卫生队的女兵又老又丑,还会装模做样。
半年后,部队移防到了新疆,驻扎在乌拉斯台的大山沟里,十天半月见不到一个女人,卫生队的女兵突然变得金贵起来了。
再遇到小金的时候,大伙都羡慕起小金了。
“小金,你真爽,天天有女人看,”
“小金,有没有搞过一个,”
小金红着脸,什么都不会说。
其实,小金的日子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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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队那帮女的,年纪都不小了,廿三四,廿四五的,早就春心荡漾,想男人都想疯了。部队进疆后,下了最严厉的令,不仅不准单独外出,连结伴外出都禁止了。最远的地方,只能到团部小卖部,其余时间只能呆在营房里,不许外出。
过去在唐山,还能到街上去,实在受不了,还可以约自己看上的兵或官,或地方上的,找个地方吃野食,进疆之后,吃窝边草都难了。这批女兵真的憋坏了。
主意终于打到小鲜肉的身上。
一帮女兵一有空便挑逗勾引小金,小金未谙人事,整天被撩的心浮气躁,虚火上升。尽管身处花丛,但部队严厉的纪律,让小金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这一天午休时间,小金整理好领导的事务,刚想进屋去睡会,一个名叫小玲的女兵把他叫住了。
“小金弟弟,来一下,”
“什么事,玲姐?”
“帮我烧桶水,我要洗澡,”
“好吧,我烧好拎给你。”
部队住在干打垒屋里,干部一人一间,战士大部分二人一间。大白天的,给女兵送桶热水也很正常。
小金在队部烧了一大铅皮桶的水,热气腾腾的拎到小玲的屋前。
他敲了敲房门。
“玲姐,水烧好了,开门”,
“门没锁,你进来吧,”屋内传来小玲的声音。
小金推门进去,屋内空空的。
“人呢,水放哪里?”
没人回应。
“玲姐,你在里屋吗?我把水放这里了”,小金有点紧张,放下水,转身想离去。
“在这呢”,小金身后传来小玲的声音,随后是插门闩的响声。
小金一回头,小玲披着一条浴巾,靠在门上。
小金有点慌。
“玲姐,你,你,你干什么,”小金声音有点抖;
“帮姐姐搓搓背,”小玲一脸的坏笑。
“不可以,不可以,”小金吓坏了。
小玲艳笑着,笑颜如花。只见她手一松,浴巾掉了下来,一具白花花的酮体出现在小金眼前,小金全身的血顿时涌到头上,脸涨的绯红,胸口有一万只小鹿在奔跑,脑海却一片空白。
白花花的酮体向他飘来,片刻间已到他怀里,他愣愣的站着,不知该干些什么,之后,一只手伸到他腰间,正在解他的皮带。
“让我喊人吗?”耳边吐气若兰。
小金抱住了酮体。他第一次做了回男人。
自那天起,食髓知味的他,一有空,便悄悄溜到小玲房间里,没多久,和小玲一个房间的小兰也知道了,不过,她没举报,而是也参与了进来,只要小玲值班,她就和小金鬼混到一起。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渐渐的,女兵们看着一天比一天滋润的小玲和小兰,有一天,终于看到小金在他们宿舍的身影。
小金进退两难了。要么,跟更多的女兵混,要么,被举报。这两件事都是令人万分难堪的。
整整一个晚上没睡觉,第二天一早,小金走进指导员的宿舍,吞吞吐吐的向指导员坦白了所有的错误。
鉴于小金是刚入伍不久的新战士,是受到诱惑才犯纪律,小金受到记过处分,并被调出卫生队,下放到施工连队。
小玲和小兰被提前退伍,她俩也算得到了解脱。
2
一排长
一排长是川东人,六九年兵,长的五大三粗,从战士提干,靠的是踏踏实实的苦干。在施工连队,绝对是一把好手:五十斤一包的水泥,一个腋下夹一包,行走如飞;打风枪,别人三人一把,他一人一把,“突突突”,打的石粉飞溅,炮眼打的又深又光滑;当年兵部首长来视察,见到一排长的作业,大惊,说,此人真神人也。一句话,提了干。
一支部队的一连一排长是什么角色?
排头兵!
这天,一排长上晚班,吃过早饭,他抱起篮球,跑到球场上,约了几个兵打半场,正打着欢,突然,他“哎哟”大叫一声,蹲坐在地上,右下腹一阵剧痛传来,战士们围过来,见排长紧咬牙帮,冷汗直冒,整张脸都扭曲了,急忙把他送进卫生队,一检查,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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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长剥的像只白条猪,送进手术室。
一位护士过来,为他清理毛发。
护士戴口罩,戴手套,往一排长下身涂上一层泡沫,随后,左手揪着一排长的老二,右手拿剃刀,左一下,右一下,灵巧而熟练的刮着。
一排长结婚不到一年,妻子在川东乡下,年限未到,家属不能随军,他也是许久未近女性,如今看到眼前的护士,虽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但那弯弯的秀眉下,一对水灵灵的眼睛,扑闪扑闪着,勾人魂魄,那双纤细的小手,在下身滑来滑去,他早就憋不住了,小弟“腾”的跳将起来,虎头虎脑,面目狰狞,一柱擎天。
护士早已司空见惯,只见她微微一笑(没人看得到),右手拿剃刀往一排长涨的紫红的小头上,敲了一下。
“别耍流氓”。
一排长一惊,顿时泄了气,软趴趴的垂了下来,羞的满脸通红,此刻,恨不得地面裂开条缝,让他钻进去。
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他被转到普通病房。
一周后,医生告诉他,创口愈合的很好,他可以出院了。
当晚,他在队长门前犹豫了一个小时,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队长的门。
“你是说,那天之后就没勃起过”,队长听完一排长的叙述,轻轻的问;
“嗯,过去每天早上都挺挺的,这一个礼拜都没了”,一排长郁郁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你暂时先别出院,我和专家会诊一下”,队长安慰道,“放心,没事的”。
队长知道,那一敲,带来了心里障碍,需要外部的刺激来恢复,但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出现持久的障碍,也算是医疗事故,更何况,一排长还是团里标兵人物,说出去影响不好。
队长和几位资深医生商量后,认为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决定找护士谈。
“上次你那一敲,敲出问题了”,队长忍住笑,装出很严肃的样子,对护士说;
“不会吧,我也不是就敲他一个,其他都没敲出问题来”,护士惊讶的说;
“没事的就没事,偏偏这个就有事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算个医疗事故,今年队里就评不上先进单位了,你也要处分,”队长的话虽轻,分量却不轻;
“那怎么办?”护士有点害怕,要就这事背个处分,不仅不值,说出去也被人耻笑;
“队里研究过了,这是心里障碍,心病还需心药治”,
“怎么治?”护士紧张起来,手心出汗了。
“这样,让他搬到你宿舍和你同住,你注意观察,看看能不能恢复”。
“同住?要同睡吗?”护士瞪大眼。
“同睡,你才可以观察呀”,
这可有辱清白,护士还是个大姑娘,连恋爱都没谈过。
护士吓坏了,哭丧着脸,说:“不这样可以吗,采用其他方法?”
“我们这里有这个条件吗?”队长反问道,“这个办法虽不算太好,但最直接”,
“那,那,那,”护士话里都带哭声了,“不脱衣睡可以吗?”
“可以,你要尽可能的给他鼓励,刺激,看看能不能恢复。”
事已至此,护士也只好接受这方法了。
一排长搬到护士宿舍后,整天和护士在一起,每天对着那张好看又年轻的脸,心里更是难受了。这城里的姑娘,葱白一样的嫩,和家里那个粗手粗脚的老婆怎么比?可每天睡在一张床上,有时候一翻身,会不小心扑到姑娘身上,或者半夜睡梦中,会把姑娘当老婆紧紧抱着,可自己就是一点冲动都没有。
我真的成了太监了。一排长一想到这,心里更加懊恼了,一辈子要是这样过,那就完了。
他越是恼,越是急,老二越是不争气,每天耷拉着脑袋,除了拉嘘嘘,什么感觉都没了。
一周过去,一排长的病没有半点起色。
护士急了,队长也急了,莫非真的成了阳痿了?
“我看呀,你应该更进一步了,”队长对护士说;
护士的脸“刷”的绯红。
当晚,护士就脱了衣服上床,就像真夫妻一样生活。
又过去了几天。
有天早晨,一排长醒来,怀里抱着雪白娇嫩的酮体,一股原始的冲动冲上脑际,老二一个旱地拔葱,虎跃而起,下身撑起一把伞。他再也忍不住,一翻身,做了真夫妻。
一排长通体爽透,半个月来的忧郁一扫而光,久违的笑声又从他那粗狂的喉中传出,在大山沟的天空久久荡漾着。
护士不干了,她找到队长,提出一个要求,和一排长结婚,毕竟她还是个未婚的姑娘,如果不能结婚,她将无颜活在这个世上,世俗的吐沫都会把她淹死。
不久,团政治处的干部带着一排长去了川东,和地方政府一起,说服一排长的妻子和一排长办理了离婚手续;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排长在部队和护士举行了婚礼,隆重而热闹。
队长当了证婚人。
3
汽车兵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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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也是同年入伍的战友,比我们大几岁,高个子,络腮胡,浓眉大眼,一表人才。这厮狗皮癣生的正,运气好的不得了,新兵连结束,便分到汽车连,当了司机;实习一年结束,别的兵俩人一辆车,还是翻斗车(自卸车),每天在工地奔跑,他就开上解放大卡,一人一辆,四处拉物资了。
单人开大卡,通常都是三年以上老兵。开大卡好处多多,第一四处跑,不用天天蹲山沟,天南地北任君行;第二补贴多,车轮一滚,每天有补贴,比津贴多许多;第三,油水足,拉肉拿肉,拉鱼拿鱼,拉什么拿什么,天天吃的比团长还好。
话说回来,刘君当兵一年就单人开大卡,也是他实力的体现。这厮在家时,就在汽修厂干过几年,不仅会开车,还会修车,他出车,领导放心。
刘君年纪比我们都大,但也比我们调皮,脸皮厚的很。
他出车,看到路边有民族姑娘在干活,就会把车停下来,然后拿个照相机跑过去,大喊“都过来,都过来”,把维族姑娘招过来,然后告诉她们,:我们是解放军报的记者,现在给你们拍几张照片。
那时的人单纯,听说记者拍照,会自觉的过来,你让她怎么站,她就怎么站。
人围过来后,刘君会把漂亮的女孩放在最中间,镜头也锁在漂亮菇凉身上,有时还和民族女孩合照,双手搭在菇凉肩上。
总之,这厮坏的很,几大本相簿,都是各色各样民族女孩的照片,每次去他连队,他都会拿出相簿炫耀一番。看他得意的样子,大家都骂他厚佬(色狼)。
也许,年纪大几岁,懂得事多些,男女之间的故事也多些。
那年,他从大河沿拉货回来,刚出货场不久,路边有一女军官拦车。
“小同志,今天回部队吗?”女军官把车拦下后问。
“回,你去几团”?刘君看到漂亮的女军官,心里美滋滋的。
“自己团呀,”女军官说,“我们一个团,我是卫生队的”。女军官一看车牌照,就知道哪个团了。
“上车吧。”刘君招招手。
女军官爬到副驾驶位坐下。
这女军官长的真叫漂亮。柳叶眉,瓜子脸,桃杏眼,白净的脸上透着桃红,两颊一对酒窝,说起话来,酒窝在动,在旋,整张脸都在笑;一双明眸,似一泓秋潭,深澈明净,顾盼生辉;说起话来,京腔十足,语调绵绵;笑起来,仿佛落了一地的银铃;女军官高高的个子,苗条又略显丰腴;白衬衫,绿军装,妩媚之中,带三分英气;胸脯高挺着,一对小兔子鼓鼓涨涨,似乎要从军装内蹦跳而出。
好个美人,娶妻如此,也不枉此生。刘君心旌荡漾,有点想入非非了。
车晃晃荡荡的开着,风扑进窗来,隐隐送来女军官的体香,刘君突然感到一阵的冲动,随即从下身传来一阵的疼痛,那是一种很揪心的痛。刘君蹙了蹙眉,身体不自然的弯曲了一下,赶紧把目光盯向远方,好一阵,痛感才消失,他再也不敢看女军官了。
女军官目光如炬,刘君这个小小的动作被她看到了,她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刘君直盯盯看着前方,脸似乎微微一红,不过满脸的络腮胡把这不自然的反应挡住了。
女军官没再说什么,毕竟刚刚和刘君认识,连名字都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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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河沿到乌拉斯台,整整开了十二个小时,天黑前,刘君把女军官送到卫生队。路上,女军官告诉他,她叫林京囡,上海人,北京出生,从小在北京长大,之所以叫京囡,那是她妈的杰作。军医大毕业后,就分到团卫生队当军医。这次,刚探亲回来。
自见过女军官后,刘君的脑海再也挥不去她靓丽的身影,耳旁时时刻刻响着女军官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这一天,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清早起来,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又翻出新军装,把自己打扮的清清爽爽,吃过早饭,向班长请了假,径直往卫生队去。说是看病,其实是想看看林京囡。
到了卫生队,他去门诊部,一个个房间走过来,看到林京囡熟悉的身影,他走进去,默默的站在其他人身后,排队。
轮到他了,他安安静静的往林京囡跟前一坐,林京囡尖叫起来。
“啊,是你呀,小刘”,林医生拉下口罩,满脸笑成一朵花,一对酒窝旋着迷人的波。
“哪里不舒服?”她关切的问。
刘君看着林京囡那张美丽又充满诱惑的脸,突然一阵冲动,旋即,一阵剧痛又从下身传来,他嘴巴咧了咧,眉头一蹙,身体不自觉的弯了下来,随即又挺直。
林京囡妩媚的一笑,站了起来,她又看到刘君那个熟悉的动作了。
“你跟我来,”她带着刘君,往里间走去。
到了里间,林京囡把门锁上,转身对刘君说。
“把裤子脱下来”,
刘君一愣,呆住了,他不知林医生想干什么。
“脱裤子,我给你检查”。林京囡推了推刘君。
刘君怯怯的,无奈的解开皮带,退下长裤。
“短裤脱下。”
刘君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跳骤然加剧,“咚咚咚”,密且响,紧接着,又一阵剧痛传了过来。
他缓缓退下短裤,老二已经笔直的站立。
林京囡伸手握住老二,往下捋了捋,老二的头没捋出来,看着就是一片红红的肉。
疼痛骤然加剧,刘君咧开嘴,嘘嘘着吸了几口寒气,身体大幅度弯下了。
“你这是包皮过小,”林京囡松开手,“把裤子穿上吧”。
“很严重?”刘君紧张的问,“要紧吗?”
“不要命,也不要紧,但会让你很痛苦,”林京囡也是很认真的说。
“那怎么办?”刘君有点怕。
“做手术,割了。”
刘君突然感到脊梁骨一阵麻。把老二割了,那还是男人吗?他愣愣的看着林京囡,没有说话。
“把包皮割了,小手术,”林京囡明显感到刘君的脚抖了一下,她马上意识到刘君误会了,心里一阵暗笑,脸上却还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哦,”刘君轻轻吐出一口长气。
刘君很快住进卫生队,林京囡亲自操刀,给刘君做了包皮切除手术,手术很顺利,两小时后,刘君被推进病房。
麻醉过去后,痛苦才真正开始。下身不时传来阵阵的疼痛,这种痛,没有经历过的,是想象不出来的:揪心,烦躁。短裤已经不穿了,但身体却时常和被子,褥子碰到,每转个身,便会有阵阵剧痛传来,躺不是,坐不是,那种感觉,刘君这辈子都忘不了。
傍晚时分,林京囡来看他,带来一袋的水果和一大叠的书,刘君眼睛瞟一眼,全是马列著作。
“看这种书,你会觉得很无聊,很枯燥,”林京囡解释道,“但会让你昏昏欲睡,你的痛就会好许多。”
又听到林京囡细声细语京腔软语,又看到林京囡如花般的笑脸和迷人的酒窝,刘君一阵冲动,突然,他“啊”的大叫一声,脸顿时扭曲了,眉头锁到一起,额头冷汗直迸出来,浑身缩成一团。
林京囡一看不妙,马上揭开被子,被单上已经有一滩血。
创口炸开了。
“快,快,送手术室!”林京囡喊道。
刘君又被推进手术室,止血,缝针,林京囡手忙脚乱的忙了好一阵,才把创口处理好。
再次被送回病房时,下身的麻醉还没过,刘君有气无力的对林京囡说:“姐姐,可以跟你提个要求吗?”
“说,你说,”林京囡关切的说着,她也心疼死了。
“我创口好结实之前,你能不能不来看我,”刘君耷拉着眼皮。
“为什么?我是你主治医师,”林京囡不解。
“。。。。。。”刘君沉默着。
林京囡突然明白了,她的脸微微一红,轻轻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住院住了十天,这十天对刘君来说,真是度日如年的日子。
痛,揪心彻骨的痛。无论躺着,坐着,睡着,创口总和床单被铺接触,一碰到就痛;吃饭,上卫生间更是尴尬。短裤不穿,病房里还有其他人,穿上就磨着痛,后来刘君想个办法,用口缸套住老二,这样虽好些,但前面鼓起个大包,不便走路;一走路,要叉开双脚,像鸭子。
林京囡没再来病房,但通过护士了解病房情况,也不断做了好吃的饭菜托护士送进来,后来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小竹蓝,细心的用棉纱把竹蓝边全部包扎好,托护士带给刘君,套在老二上,避免老二和被单裤头接触,这小竹篮比口缸舒服多了,但刘君还是不敢去想林京囡的好,整天抱着马列著作看,再枯燥,再难读,他也坚持着。说也怪,看马列的书,心里倒一丝杂念也没了;后来这件事惊动政治处的笔杆子,过来又采访,又拍照,还把这件事登上了兵报。
十天后,刘君终于结束了这种痛苦的煎熬,精神抖擞的走出了病房,再看到林京囡,已经没有任何的痛苦了。
不久,兵部一位参谋下放到团里当了团长,鉴于卫生队女兵之间存在的问题,向兵部提出,解散女兵,卫生队全部启用男兵,并得到了兵部的同意。
很快,林京囡和她那些女同伴全部离开部队,医院,有些退伍转业。林京囡利用家庭的关系,医院。
我们有时候问刘君,他到底和林医生好到哪个程度,他没说,只是重重的叹口气。
后来,刘君上调到北京,到兵部开车,他按照林京囡留下的地址,去了她家,那是一个大院子,门口有部队岗哨,四周有部队警戒,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没进去。
退伍回家后,有一次他说,我这辈子最幸运的是,曾遇到过林京囡。
牛家村牛兮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