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堕天使八结局

(小草bb:我没发!我今天竟然没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赶紧补上)

同一时间,医院里,本来今天应该回去的,她去找老寒的车票都买好了,夏老师突发严重腹痛,医院,诊断为急性阑尾炎立刻手术。

大家都各有各的工作学业,夏洲又是因为她来的,她留了下来照顾夏老师。

她没有再打给老寒,害怕还是伊意接电话,也害怕还是被挂断,只想着照顾夏老师一个星期后,当面去找他问清楚。

暖暖照顾起人来格外妥帖,夏洲想大约是之前照顾爷爷比较多才这么熟练,工作原因,他接触过很多有颜或有才或皆有的女孩子,她们似乎都脱离着尘埃里的一切,不会与平凡为伍。

暖暖特别的地方,就在她所表达出来的作品和画面,都美好且赤诚,让人忍不住脑补出她文艺且脱俗的模样,可真正她生活里的模样,平凡得像一渺最不起眼的尘埃。

也许世界上并没有真正平凡的人,再普通的模样下都隐藏有光芒熠熠的灵魂。

只是看不看得到而已。

而暖暖竟也很清楚,模特的生命周期很短暂,想要红起来很快,却也不过是用黄金期换取名气和财富罢了,新鲜美丽的面孔一直都在不断出现,创作者的生命力却可以一直蓬勃下去。

就算不温不火,也自静水流深。

这次拍摄很紧凑,暖暖没有带上pad和画本,手机也没有的玩,就边照顾夏老师边听他说一些美丽的风景,说拍摄时候碰到过的趣事,世界好大,听起来真的好好玩。

只是不由自主的会想起老寒。

就像之前有好吃的都会想和爷爷一起吃一样,想和老寒一起去看这个世界的风景。

强行把自己从思念和揣测的情绪里抽离出来,试着感受夏洲所描述的世界,那些风景仿佛都在他病房里筑立而起,山川河岳随念而过。

等到夏洲出院,正好也赶上学院里的摄影展开幕,夏洲参展的作品里得意的几张都是暖暖的照片,邀请她一起参加开幕式。

暖暖想着反正也是要送夏老师回去的,几个小时的开幕式也不耽误,就应承了下来。

夏洲作为名望最高的老师,作品被印成了海报和宣传,且布置在展馆最显眼的位置,暖暖衣着简单气场温和,一时间也没有人认出她就是展馆随处可见传单上印着的模特。

校内展览,开幕式的舞台也很简单,按照流程的说着贺词什么的,暖暖在场下坐着走神,直到夏洲把她挽起来,带着上了舞台,也就安安静静的笑着,持续走神状态里,一颗心早就飞去了北方,pad还在寝室充电,手机还没来及修,有网的地方,pad先拿来当联络工具吧。

夏洲老师在各种咔嚓咔嚓声中说完了他的发言词,把话筒递给了暖暖,暖暖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接了过来,

“谢谢夏洲老师对我的帮助···”

把自己的状态从走神中调动出来,看向台下发言,人群中一个白色的身影像是发着光一样锋利的扎眼。

“这次的展览里,‘梦中人’是我第一次出镜···”

暖暖背着发言词,定定的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男人又痞又垮的坐在最边上的椅子,一双眼睛冷冷清清,是她的老寒,他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

“谢谢大家,预祝展览圆满成功。”

暖暖鞠了个躬,夏洲赞许的看着她,带起着掌声,暖暖抬起身看到老寒撑着椅背站了起来,转身往人群里走去。

顾不上主持人还在说着客套话,暖暖又赶紧朝着夏洲方向鞠了个躬,冲下了台去。

穿过人群跟上他的步伐,穿着白衬衫的老寒看起来有点陌生,帅气明亮的像是刚刚被夏雨洗过的阳光,腿有点跛的走向不远处展馆正中的展台。

系列的照片和晶莹剔透的雪花装饰悬在一处,单独的投影灯给照片搭配着飘雪。

穿着白衬衫的老寒走进了雪中,抬头看着两米多高的画幅。

暖暖胸口一恸,像是这些天对他的埋怨和怀疑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一般,他依然是他,站在人来人往中,生在凡尘俗世中,美得像她目之所及心之所想的极致。

是她真真实实的梦中人。

老寒转过头来看着她。

冰冷凌冽得像迎面扬下一场雪,倒仿佛是她辜负了他一般。

忽的老寒眉头轻跳,转过身去按住了小腹,忍了一下,刚想走开,背上受了一撞,腰被暖暖紧紧箍住了,

“不走了对吧。”

投影灯投下的雪花飘在他们的身上,头上,人群的目光也有些好事的揣测,老寒想要掰开她的手,可他肚子疼了几天了,这会儿折腾得都有点站不住,暖暖又箍得很紧根本掰不开,

“温暖暖,我肚子很疼,你放手。”

老寒声音也是冷冷冰冰,暖暖乖巧的松了手,绕到他面前去,踮起脚又要亲他,被老寒烦怒的一把推开,他捂着小腹,依然有些跛腿的往门口走着。

暖暖不想在老师的展览上纠缠他,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身后。

老寒一直走出了展厅,捂着肚子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下了,低低的呼着气。

暖暖也坐在他的身边,

“你来干嘛的。”

老寒疼得要弯下腰去,被暖暖拦住,硬是把手强硬的撬进了他的手心下,按着她的腰带扣往小腹里用力怼。

“唔!”

老寒疼得一下抓紧暖暖的手,身体有些不安的在她手下微微蜷动。

暖暖的力气一点都没松,狠狠的往他小腹里摁着,摁得很深很深的还故意搅了一下,就像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搅了一下一样,老寒疼得一下俯在她的手臂,深深的弯下腰去。

“怎么不喊我放手了,你根本就很喜欢吧。”

暖暖声音也硬了起来,压到了老寒的耳边,

“我养不起你,伊意可以。你不愿意养我,我就去抱夏洲的大腿,他有能力捧我,还能带我挣更多钱,是不是挺好的。”

暖暖抽出手,抬起身来,狠狠的盯着他,

“是不是挺好的!”

她声音抬了起来,大厅里的人下意识的看向这边。

老寒被她往肚子里一通怼,直疼得浑身发抖,喘息和声音也带着颤意,

“···老子说了合同还半年,一天也没迟到,你特么逗老子玩呢?”

暖暖这才反应过来,他还带着气呢···?!

“我给你打电话伊意接的,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凌晨哎寒哥。”

老寒嗤笑,抬起头来看着她,煞白的脸上已经冷汗涔涔,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大概是欠睡。

暖暖深吸一口气,

“一天也没迟到,那你来了四天了啊,你腿好像受了伤,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才没有接我的电话。怕我担心?”

暖暖的目光炯熠,将他的情况猜得很准,

“夏洲老师在外景地生病了,我照顾了他几天,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去找你的票我都买好了。”

说着暖暖从口袋里摸了张票出来,

“你人都来了,你不就是来找我的,你快点带我修手机去,加上这次挣的你上次给的我也攒了不少钱呢,够你吃住,我还挣的。”

老寒抱着肚子,皱着眉看着暖暖,她依然炙热着,将他等了四天的心从冰窟里往外捞着捂着。

傻哔。

老寒扶着墙站起来,往门口走,暖暖嘟着嘴跟在他身后,听到他还是丝毫好气也没的怼了句,

“你跟着我干嘛。”

暖暖嘟着嘴走快了点走到他前面去。

“你超过我干嘛。”

暖暖站定了,抿起笑意转身挽住了他的手臂,

“寒哥,你这么好看,我拍你吧,把你也拍成两三米的照片,挂起来给人看。”

“两三米了不起吗?出息。”

“一百一十九米怎么样,和哥斯拉一样高。”

“什么撕拉?”

“大怪兽哥斯拉。”

“滚。”

像是互不可能相交的两种生活。

也拥有着微妙的默契和彼此舒适的相处方式。

暖暖继续着学业,绘画、摄影、旅行。

老寒布置起一个家,拥有着一个舒服的大床,经营了一家饮品店,用不快不慢的节奏逐渐开着分店,店名叫。

这家店老板的帅气也名扬在外,出没最多的地方是大学旁边的店,老板做起饮料来很利落,一个钢发箍箍着有些长的头发,纹着花臂摇奶茶的画面很刺激。

就是高峰期语气有点冲。

“半糖少冰是不是!拿走!下一位!”

“不要椰果多放珍珠是你的吧!”

“两杯带走!快走快走!”

“隔壁买吧这会儿不营业了!”

毫不客气的把门口正在营业的牌子翻过来,老寒咔的点了一支烟,懒洋洋垮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晒着傍晚的太阳。

有车开到校门口,暖暖也走了下来,和同学们道着别。

给老寒画的当地的明信片,在店铺墙上专门放置明信片的夹子上夹好,暖暖拉上了窗帘,俯进了老寒的怀里,舒服得像窝在主人肚子上的喵咪。

老寒呼着烟雾,闲闲逸逸的揉着怀里暖暖蓬松的头发。

叮。

门口的迎客铃忽然响起,边推门边进店的小孩喊着,

“买一个冰淇淋。”

老寒一句没长眼吗一下被小孩的童音噎了回去,暖暖一把拉过窗帘把自己挡了起来。

这会儿老寒发箍已经取了,过肩的头发在阳光里看起来很美,孩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肚子,

“老板你肚子里怀小宝宝了,那你不要乱动呀,我妈妈也怀小宝宝了,所以我自己出来买冰淇淋呢,老板再见。”

老寒还没组织好语言,小朋友乖巧的把门又关上了,趴在老寒肚子上的暖暖笑得肩膀都在动。

刚想掀开,老寒压住了窗帘,

“傻哔,不准出来!”

“松手啦,小朋友在外面要看到了!”

从窗帘里挣扎出来,暖暖笑着去旋了一支冰淇淋,开门看到小朋友已经买到,又关上了门锁上,暖暖边舔着边走回去,被老寒从手里把冰淇淋拿了过来,暖暖靠过去吃,老寒抬起手,掀开背心,把冰淇淋压在了肚脐上,抬起蛋筒,舌尖卷着蛋筒里的清凉,看向暖暖的眼神,依然不良,依然欲气。

“···傻哔。”

这句竟然是暖暖怼的他,老寒一下火大,要不是店比家离学校近,他也不会今天给员工放假自己在这里等她回来。

“老子看你下个月生活费是想减半了。”

老寒肚子上顶着雪团团一样的冰淇淋,伸手扯过窗帘要擦,暖暖急忙拦住,一脸的依你依你都依你,俯下身去舔舐上他的小腹肚脐。

清清冷冷的雪团团,沁得他肚腹也是一片冰凉,真是会搞事情。

舌尖卷进老寒的肚脐,老寒微微挺起腰身,半眯了眼睛,满意的揉着她的头发,她总是热的,像清晨的粥,像灼灼三伏,像他曾想象过的一切。

她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给他带回一张明信片,满画着她的爱意,像他第一次为她唱起的歌。

22年的生日愿望都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凌晨仓促的在脑海闪了一瞬,真的就这样实现了。

老寒捏着暖暖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暖暖嘴唇还沾着冰淇淋,有点懵的表情看在老寒眼里也是欲气满满,老寒从小腹上抚起一块冰淇淋,微微昂头低着眼睛看着暖暖,抹在了自己嘴唇上。

暖暖会意的吻上他的唇。

三生有信的明信片,在暖暖毕业的那一年没有按时寄到,老寒拖着暖暖跑去洱海找人家店铺麻烦,要要回来那张明信片,落地住下快到店门口了,暖暖才从包包里拿出了那张明信片。

老寒不知该气该笑,恨不得直接把她丢进洱海里。

暖暖还左右缠着问他省略号写的是什么,时间也到了可以说了,老寒理也不愿意理她。

暖暖自己在后面喊着给填上了,

“我多想一梦不醒!是不寒哥,我猜对了对吧!”

洱海的风吹起头发,大理的阳光永远明媚清湛。

老寒头也没回的嗤她,

“傻哔,梦你个头的不醒!”

和你在一起过,也许只是一场梦。

我多想···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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